这是江殊澜第三次喝这药,前两次均向临清筠讨要了甜头才肯喝。

知道临清筠宠着自己,江殊澜也不故作矜持地推拒,而是说出自己已经想了一整天的要求:“好几日没动过笔了,我想画点什么。”

临清筠很快应下来,“好,明日我便帮你铺纸研磨。”

江殊澜作画时习惯用的纸笔颜料都带到了山上,这个要求并不算难。

但江殊澜略带深意地摇了摇头,语气柔软道:“不需要纸。”

“明晚,我想在临将军身上作画。”

“你答不答应?”她朝他撒娇。

临清筠呼吸一顿,心尖微痒。

范明真被施以烙刑那日,他曾向江殊澜提起过,想让她在自己身上也留下些什么印记。

但江殊澜不愿让他疼,也就不愿让他身上留下烙印或刺青,便说可以用笔在他身上作画,且允许他也以同样的方式待她。

她还说那些印记无需示人,可以画在只有他们彼此能看见的地方。

他原本是想拥有某些可以证明自己独属于江殊澜的印记。

可江殊澜说,她日日待在他身侧,就已是证明。

而江殊澜的建议更加旖旎暧昧,更加诱人,也更让他无法拒绝。

原来她还记得。

“好。”临清声音微哑道。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