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伤了自己。”他哑声道。

江殊澜拥着他,难耐地睁开眸子,却看见临清筠神色间还有她早已丢失的清醒与理智。

心底忽然又有了莫名的胜负欲,江殊澜勉强凝了凝神,腰肢微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做了些什么。

下一瞬,临清筠的气息倏地变得紊乱,没戴面具的脸上也染了更加浓重的欲色。

他中断这个吻,转而俯在江殊澜耳边,灼热的呼吸不断拂过她微红的耳垂,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满是蛊惑与引诱:

“澜澜乖,再试一次。”

江殊澜羞得立马闭上眼,飞快摇了摇头,不知是在假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还是不愿再试。

临清筠在她耳畔低低地笑了笑,意味不明道:

“倒是的确没咬你自己了……”

江殊澜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许他继续说那些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懂的话。

最终还是临清筠帮江殊澜穿的裙衫,因为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马车平稳地停下时,江殊澜面颊上的红霞还未散去,临清筠刚帮她绾好发髻,戴好珠钗。

“临将军是不是提前算准了?”

江殊澜声音柔媚道。

做完这些时竟然刚好到地方,未免太巧了。

临清筠吻了吻她,“下回不算了。”

江殊澜神情顿了顿,她莫名觉得临清筠有话还没说完——

下回不算着时间了,像往常一样,直到她累得睡过去为止。

“不正经。”她低声道。

“我抱你下车。”

江殊澜摇了摇头,“不用,多亏临将军善解人意,这点力气还是给我留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