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澜在宫宴上提起婚约,或许只是为了拒绝皇帝的赐婚而已。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没想到,他会让赫赫有名的临大将军来送我。”范明真略带嘲讽地笑了笑。

“来一局吗?”

临清筠一言不发,一直跟在暗处的影卫夏答很快现身,动作利落地将范明真绑在椅子上。

绑人时夏答用了不少力气,将绳子深深勒紧,让范明真动弹不得。

将军最讨厌杀人时对方乱动,夏答自然不会给范明真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

这畜生还想和将军下棋?

他也配!

范明真全程都没有任何挣扎,只是被狼狈地束缚在椅子上时,他下意识动了动,无所谓地笑着问:

“想必你已知道我做过什么,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将我绑起来,不直接杀了我?”

“我死之后,你应也不会放过背后真正的主使吧?我也不算冤死。”

临清筠没有回答他,似是觉得他聒噪,只神色阴沉地用袖间的匕首在范明真右手腕上狠狠割了一刀。

“啊!”范明真立时吃痛哀嚎。

觉得那些潺潺而出的鲜血还不够,他又转换方向,在原本的伤口上交错着留下另一刀。

但临清筠还未来得及收回匕首,便在看见那两道相交的伤口之后神色一滞。

以此为引,临清筠脑海中忽然有很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铺天盖地朝他涌来。

他想起来,自己曾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过范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