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临清筠低声道。

临清筠沉敛的眼神一直凝着掌心被江殊澜吻过的伤痕。

她满怀柔情地向他表露心意,他却难以抑制地因她的心疼与怜惜,任心底某些隐秘的欲念不断滋长。

他真是烂透了。

临清筠静静地想着。

江殊澜纤细的手指在他锁骨边缘缓缓掠过,用引人遐思的声音道:

“如果临将军实在想让我在你身上留下些好看的印记,我可以在你身上作画。”

但江殊澜会画在只有她和临清筠能看见的位置。如此一来,既不会让临清筠受任何伤和疼,也算是件闺房情趣。

左右临清筠让她一同画了些不能示人的小画,都是两人间的闲乐,画在纸上还是他身上,也并无太大不同。

“以纸笔还是别的什么作画,都由你来选,如何?”

临清筠对上她盈着笑意的含情目,喉结轻滚,声音喑哑道:

“好。”

两人又在潮湿的夜色中温存了会儿。

被抱去沐浴时,江殊澜倚在临清筠怀里,渐深的倦意正不断拉扯她的神识,她迷迷糊糊地继续说:

“礼尚往来,你自然也可以……在我身上画些什么。”

“但今夜不行,我累了。”

临清筠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低声劝哄道:

“不动你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