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帝到底为何会过量服食丹药?”

江殊澜慢条斯理地在他衣服上擦掉匕首上的血和泥,淡声问。

“殿下饶命,奴才……奴才真的不知。”

余公公忍着痛,艰难道。

江殊澜面带无奈地晃了晃手里的匕首,刀尖轻轻在他脖颈处划了划,旋即调转方向,用力朝他的手背扎去。

“啊——!”

刀尖破开皮肉,穿透骨头,将他的手掌与被血湿透的泥土狠狠嵌在一起。

见他仍咬牙忍疼,一个字也不愿吐露,江殊澜彻底没了耐心,拔出匕首狠狠扎进他右边胸膛。

“呃啊!”

“下一刀,就是另一边。本宫不知道捅那边会不会死人,你想知道吗?”

江殊澜沉着脸问。

余公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鲜血也顺着不断流下,让他像是一只惨死的恶鬼。

“我说!我说!”

余公公声音里已经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他能感觉到鲜血正不断从他身体里涌出,他的命也随着这一股一股鲜血落尽脏污的泥土里,连一丝声响都没有。

江殊澜面沉如水,听眼前的人断断续续地说着当年的事情。

越往下听,她心里的寒凉便越深。

“殿下,奴才知道的……已经……都、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