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还好, ”临清筠顿了顿,“有一点。”

江殊澜记得前世时临清筠的酒量也不好。

他们成婚那日,临清筠被纪怀光灌醉后回到卧房里,抱着江殊澜就不愿松手。

他喝了酒很安静, 闷闷地一言不发,只是会忍不住抱她、吻她, 无论她做什么都寸步不离地跟着。

第二日江殊澜问起, 纪怀光说临清筠其实没喝多少,她才知道他的酒量很差。

临清筠此时只是比平日里沉默了些, 没有很明显的醉意, 也没有在人前做什么逾距的事,连平日里的矜贵仪态都无明显变化。

他应该不算醉得很深,身上的酒气许是和畅饮的将士们待在一起时沾染上的。

可惜了。

其实江殊澜更想看他借着酒意做些什么平日里不会做的事。

前世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住,即便是新婚之夜他也只是不断吻她, 再去冲了几回冷水, 什么都没舍得做。

“我送你去休息好不好?”江殊澜柔声问他。

“嗯。”

“殿下,要给将军端碗醒酒汤来吗?”一旁的叶嬷嬷问。

叶嬷嬷提醒道:“将军身上的酒香应来自军中人常饮的‘风行马上’, 这酒很烈,后劲不小。”

江殊澜不自觉地想:那他也许过会儿就醉了?

“把端醒酒汤送到我帐中吧。”

“好。”

看着殿下和将军, 叶嬷嬷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