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过去的她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

苏曦依然维持着人鱼形态，精神力消耗很大，不过她物品栏里的【精神力回复药剂】相当充足，还支撑得起她的消耗。

她向污水深处游去，穿过错综复杂的水下暗道，不知游了多久，身上被污水腐蚀的越来越厉害，许多地方都深可见骨。

可她依旧一路向前。

她知道，这条路一定艰险万分。

但她一定能够在被腐蚀的彻底死去之前抵达终点。因为，过去的她能够做到，那么现在的她就一定能！

她继续向前。

尾鳍上的鳞片和血肉脱落，身上，手上和面颊上的血肉也片片脱落消融。

她几乎是以一身白骨的姿态，抵达了出口。

污水中隐隐有亮光。

她奋力朝着亮光游去，前方的污水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磅礴汹涌的深蓝色近乎于墨的深暗的海水。

海水和污水混杂着冲刷着身体。

苏曦浑身的伤口犹如凌迟般疼痛，然而她咬着牙，忍受着剧痛一路向前，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