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他怎么解释,刚才是为了不让荣昌接过顾知意?
傅子恒只得面无表情地抱着顾知意朝大帐的屏风后小心的走去。
孟大夫来得很快,听说是小顾师傅受伤了,他几乎是跑得断了气了,“怎,怎么个,个情况?刺,刺客,抓到了吗?”
刺客?傅子恒拧眉看向荣昌。
荣昌连连摆手,“将军,我没有说这话,我只让人告诉孟大夫,小顾师傅受伤了,让他快点过来瞧瞧。”
傅子恒将目光投向孟大夫,孟大夫一哆嗦,“小顾师傅受伤,难道不是刺客所为?军营里还有人敢伤她?”
眼看着傅子恒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荣昌赶紧拉了拉孟大夫的衣角,“孟大夫,你还是先给小顾师傅看看吧。”
孟大夫又是把脉,又是检查瞳孔和嘴巴,最后得出结论,“小顾师傅没有内伤,是因为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惊吓过度?”荣昌重复了孟大夫的话,眼神则充满疑惑地看向傅子恒,心道:将军啊,您都对人小孩干了什么呀?不就是来和你谈谈在军营里养猪、羊的事情吗?明明是件大好事,怎么将军……
连小顾师傅都被将军给吓晕过去了,荣昌立刻收了心思,他得去将外头的流言掐了,要是传进将军耳朵里,他少不得又得挨几军棍。
荣昌赶紧低头,不敢再看傅子恒。
好在这个时候孟大夫说话了,“我去给小顾师傅熬点压惊药过来,等她醒过来喝了就没事了。”说着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告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