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意看完信,抬头道:“将军准备怎么办?”
“你觉得本将军应该怎么办?”傅子恒不答反问。
顾知意手里攥着信,有点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低头站在那里,道:“若是再突岩,我不冒充小金,小金就不会受这无妄之灾。这个事情是因我而起,突岩人要抓的人是我,将军让人把我送去突岩吧,换小金回来。”
孟大夫一听,立刻道:“这怎么行,让你冒充小金,是我的主意,照这么说,这事情是我引起的,那岂不是还得把我送去突岩?”
“孟大夫,您是军医,边关的将士离不开您,将军更是离不开您,您可别说这样的话。”
“你还要养马,将军的骑兵还得靠你呢,你更不能去。”
……
顾知意和孟大夫一人一句争执起来,傅子恒被吵得头疼,这些年他竟然不知道,孟大夫话也这么多,“嘭”地拍了下案几,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军中事务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决定了?到底我是将军,还是你们两个是将军?”
傅子恒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话也变多了,若是以往,他拍完案几,一句“都给我闭嘴!”就完了,哪里会说这么多废话。
顾知意和孟大夫立马不敢吱声。
傅子恒这才道:“本将军正好去会会那突岩人!”
“将军,不可!”
顾知意与孟大夫异口同声,说完两人相视一眼。
孟大夫主动闭嘴,打算让顾知意上前说明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