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恒估摸着那个亲兵已经走远,立马站了起来,朝营帐外头走去,他稍稍绕了下路,避开将士们,悄悄往马棚那边去了。
傅子恒赶到马棚的是时候,老远就听到顾知意的声音。
“哎哎哎,这位大哥,你抓紧点,让马匹再趴会儿,不然这马种还来不及扎根呢。”
马种?扎根?傅子恒提了一口气,施展轻功迅速赶到现场。
被亲兵们围着说了一阵,顾知意可算是知道了,她师父的那些词什么“精/液”“配种”和这些人说起来一点都不方便,直接说“马种”“种马种”多简单形象。
“孟大夫,您倒是快过来帮我安抚下马匹,这匹马害怕,它这个情绪也会影响马种扎根的。”顾知意站在马屁股后,正一手拿着一个管筒,另一手把着连接的一个细管朝孟大夫说道。
而顾知意面前那匹马由四名亲兵各自按住马蹄,将它控制着屁股稍高趴在木桩子上。老王头站一马匹旁边正顺着马的鬃毛,还不时对着马耳朵说些什么,但显然马匹现在好像听不进去老王头的话。
傅子恒到人群中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孟大夫一脸不可思议,“小顾,你不是说不缺人手吗?这里这么多人,怎么又叫我?”仔细听可以发现,孟大夫的声音都微微颤抖着。
顾知意却是想也没想就说道:“王叔不是在安抚马匹嘛,除了王叔,这里就你最有经验了,我不叫你叫谁?快点,快点,你负责摸摸马屁股这边就行了,马种再不弄进去就快不行了。”
马种,马种,孟大夫好想大喊,“马种不行了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军医,军医!”可是他不能,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