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法说出口，而大长老只能点头回应。

老妇人整个人被恐惧覆盖，她居然看不起这等可怕的存在。

她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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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束光，郑跃就站在那里，他继续往上方查看，这次他看到了清晰的白雾。

这白雾中他看到了无数空间碎片，这些碎片中没有任何生灵，但是再往上查看，会发现这些空间碎片在不断消散，如同岁月抹杀一切一样。

可是白雾中，郑跃没有看到任何岁月流逝，仿佛那里不存在岁月一般。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郑跃还不确定，但是他知道天之上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这已经是极限了，他无法继续往上。

除非完全接受对方的目光。

如同南茶山谷那位一样。

可是对方无法瓦解他的目光，他也没有办法。

郑跃抬头望天，只能模糊的看到对方的目光。

但是他们终于对视上了，虽然中间隔着无尽迷雾，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虽然双方都无法获取对方消息。

但就是对视上了。

只要有一方失败，或许就能直接直视到对方。

天机山难以做到，但是对方肯定可以做到。

而在他们目光对上的瞬间，以郑跃为中心，周围空间开始震动碎裂。

算天村周围的一切如同被无上存在一只手压下一般，土崩瓦解。

大山破碎，草木消散。

整个算天村都笼罩在恐惧当中，他们听到了破碎声，生怕下一刻破碎的就是他们村。

无力，恐惧，惶恐，不安，是他们唯一能表达的情绪。

而就在这样的恐惧中，他们听到了能让脑子直接爆炸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绝大部分人直接吐血昏了过去。

这是来自天之上，属于血红天的声音：

“哦，人类？”

就这三个字，让无数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郑跃倒是没有丝毫问题，他微微一笑，道：

“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