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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赞成一反对一弃权。

于是反对有效。

连秦岁安都悄悄和洛纬秋说:“同学,我发现你失宠了诶。”

于是那一天洛纬秋难得地生了气,做饭时就一声不吭地做,留给世界(以及屋里那二人一猫)一个萧瑟的背影;吃饭时头都不抬埋头专注扒饭,金澜尝试和他说话,他不理,一律以“嗯””哦“”好“为回应。

吃完饭,正在赌气的洛纬秋心安理得地做起了甩手掌柜,碗不洗筷不收,长腿一迈潇洒离开。二十多的年轻人,似乎也不惧饭后立刻休息会长胖,径直回床上躺着去了。

秦岁安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冲金澜挑了挑眉,家中氛围一时微妙起来。

金澜静静收拾好碗筷,将房间各处打扫了一遍,给银杏添好水粮,换好猫砂,帮秦岁安挑了好第二天用的香水,也一声不吭回了房。

洛纬秋给自己盖好被子,面朝着墙,背对着他,什么动静也没有,不知是不是真的睡了。

“洛纬秋?”金澜压低声音,叫了两声,无人回应。

于是他关了灯,轻手轻脚上床。床上另一个人依旧静如止水,那宽宽的、时常温暖的脊背,丝毫没有为他转过来的迹象。

以前夜里金澜偶尔会感到冷,但是他甚至不用从睡梦中醒来,洛纬秋已将他手脚暖好了;金澜醒来时,一定会身处一个极温暖的怀抱中。在他视力恢复后,他一抬头,于晨光熹微中,能够看到一个略带胡茬的下巴和线条明晰的颌线。有一次身旁这人的呼吸声落在他发上,金澜莫名其妙地想到,春风吹过草原时,草会不会也觉得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