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叫服务员不就行了。”
金澜已经起身了:“那前台就两步路,我顺便买包烟。”
洛纬秋下意识地想抓住他袖子,想让他别走,但扑了个空。
他一走,目光就全部聚集到洛纬秋身上了。
有人给洛纬秋倒了酒:“现在哪个男人不会喝酒。没事,你偷偷喝,不告诉你哥。”
有人质疑金澜的说辞:“不过,你们真是兄弟吗?不是亲的吧,没听过金澜有兄弟啊。”
有人探究他们的关系:“该不会,那类人说的哥哥弟弟,就是指……哎我说,你们是那种关系吗?”
…………
洛纬秋应对不来。如果是其他的场合,他可能直接翻脸走人。可今天,他不能任性。
金澜比他矮,比他瘦,却比他成熟得多,甚至在这种时候,是金澜为他遮掩着,遮掩他的手足无措。
不能给学长丢脸,他这样想。
洛纬秋希望金澜快些回来。
金澜其实已经回来了,门没关紧,一条门缝,洛纬秋的迷茫与无助他都看在眼里。洛纬秋每皱一次眉,他心上就多一条血痕。洛纬秋说不上话时,他便觉得喘不过气。
但他还是安静地看了好几分钟。
这几分钟里他又想起佟楚说的话,他搬出洛淼,直言自己一定会吃苦头。但其实这因果关系错了,不是洛淼带给他的痛苦会让他退却。
而是洛纬秋的痛苦,会让他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