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按照沈芝对那人的热乎劲,她的丫鬟相琴替她跑腿送东西也很正常。
一时争执不下,这时辛嬷嬷从外间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后道:“夫人,那人带来了。”
一听那人带来了,沈凌顿时有了精神,她叹了口气,对安国公和周氏道:“既然妹妹不愿承认,不如我们将那位赵公子请进来和芝芝对质。”
周氏不等安国公同意,先忍不住了,直接道:“叫进来。”
片刻后,一个穿月白色儒衫的清秀少年被人领了进来,沈凌一见他容貌,便知沈芝这次栽的该,只见这位赵瑾虽然身姿略微单薄,但唇红齿白,举手投足间,尽都是一派温雅之气。
沈凌先问相琴道:“这就是教芝芝制香的师傅”
相琴抬起头,仔细打量后道:“是他。”
赵瑾打量周围后,看向沈芝:“芝芝,这是”
听见赵瑾对沈芝的称呼,沈凌精神一震,赵瑾竟然如此称呼芝芝,看样子昨日让相琴送去的荷包一点也不违和。
安国公拧着眉,目光在赵瑾和沈芝脸上转了转:“芝姐儿,这就是教你制香的师傅”
“什么制香的师傅,我看是她的情郎。”周氏先见赵瑾那副模样,心里仅存的一点怀疑也不剩了,又听他那般称呼芝芝,几乎是口不择言道。
沈凌则对着赵瑾道:“赵公子家妹年幼,有些事不懂就算了,你怎么能借着芝芝的年龄小而诱哄她。”沈芝无论如何也是周氏和安国公的女儿,即使很不对,他们两人也不会愿意相信沈芝的本性是坏的,既然如此,不如她开口,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归于赵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