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月才不讲道理,哼哼一声:“你就是欺负我。”
“就是欺负?”顾思远突然抬眸,静静看向身上坐着的人。
谢长月对上他的眼神,心里有些些不安,但嘴上还是哼着:“嗯呐……”
顾思远眯了眯眼,大手缓缓从谢长月腰腹两侧拂过:“哦,是这么欺负的吗?”
他因为整日握笔时间长,指腹间有一层薄茧。
此时正是盛夏,谢长月只着了一件纤薄衣衫,浑身皮肉又细嫩,被这微微触碰,便只觉敏感地不行,他忙道:“夫君,我错了……”
顾思远当做没听见,手上继续动着,直接顺着腰线往上摸去,很快,手指隔着衣衫不知碰到何处。
他漠然看了谢长月一眼,然后抬起指腹轻碰了碰。
谢长月立时浑身一颤,便嘤咛着趴在他肩上:“夫君,你就是欺负我……”
“哦,那就当是吧!”顾思远嗓音冷淡。
嘴上似寒冰不化,手指又寻到了另一边对称的某处,轻轻按刮了几下,仿佛不经意般,力道轻柔无比。
若是平日,谢长月只会觉得自家夫君难得温柔。
但偏偏此时,还隔着一层纤薄夏衫,就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浑身热血都涌了上来,却无论如何也等不到纾解,直教他浑身酸软难受地坐都坐不稳。
谢长月决定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