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远越发抱紧怀中人,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
他点点头:“嗯,至少得有几亩地的栽种量,才能有说服力,待上面派人来确认时,肯定也要一株株仔细查验的,说不定还得劳动夫郎去当个小夫子介绍情况。”
谢长月勾了勾唇。
亩产一千多斤的食物太过惊人,上面自然不会你空口说了,他就直接便信,肯定要亲眼看到真正的收获,而且还要自己再试验试验的。
只是,谢长月鼓了鼓嘴巴,气呼呼道:“我们现在一亩地都没有呢,就算说服了爷奶,大伯母那个讨厌鬼肯定也会跳出来说三道四的。”
顾思远眯了眯眼。
看来是差不多该分家了,最好在过年之前就分 。
不说有些事情办起来束手束脚,就说他大堂哥就是主角受沈长欢的舔狗,在这一点上,他们天然处于对立状态。
傍晚,夕阳将落。
顾思远写完了今日策论,也抄完了一侧《书经大全》,走出房门对正蹲在木夏旁边看织布的谢长月招了招手。
“走……”
谢长月看见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了,二话不说就颠颠地上去抱住了人胳膊。
木夏摇头笑了笑,对于儿夫郎为儿子抛弃他的事已经习以为常。
一直走到院子外,快要走到村外,谢长月才想起来问:“夫君,这是要去哪?”
顾思远颠了颠手里的木桶,淡声道:“不是说晚上要烤玉米吃吗,只吃玉米岂非单调,带你河里抓点鱼,到时候一起烤着吃。”
谢长月兴奋地睁大了眼:“夫君,你真好。”
黄杨村往河西镇去的路上,有永定河分出的一条支流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水流终年不绝,里面鱼虾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