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扬起下巴,淡淡道:
“好,你解释,我听着。”
“……”
话被这样接住,方景由一时竟不知该解释什么了。
他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这是我同校的学弟,就是有些问题要问,就……”
听了他的话,许舟辰点点头,认真发问:
“五点钟跟学弟来南江公园抱在一起讲题?天哪,好刻苦好令人感动,方景由,下一届感动a大十大学长如果没有你,我可不认。”
许舟辰的长相总给人一种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出尘气质,他肤色近似苍白,曾经有人评价他就像是童话里被困在高塔中、常年不见天日的忧郁雀鸟。
而每每听到这种话,魏慎总是会第一个笑出声。
原因无他,只因为许舟辰这人不清冷也不出尘,更跟忧郁沾不上边。别看他平时一副人样,但要动真格的,他比谁都狗,每次都能面无表情轻飘飘把人气到抓狂。
就像现在,这人一句话把方景由堵了回去,连那张好看的脸都因着难堪,憋成了红色。
许舟辰觉得有些没意思,他又瞥了一眼方景由身边的“学弟”。这弟弟长相还算清秀,一副唯唯诺诺的小白兔样,在许舟辰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他轻轻“啧”了一声,语气带了丝嘲讽:
“弟弟,下次有问题问我,我上大学的时候,成绩比他好。”
说罢,他像是懒得跟这两人纠缠了,再没多看方景由一眼,临走前只说了句:
“分了吧,今天之前从我的房子搬出去。”
许舟辰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外走,魏慎见状忙跟上去,压低声音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