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诀还能说什么呢。
他让裴吟先上去,自己则是趁乱托了一把他的屁股。
裴吟爬着爬着被人摸了屁股,上船的时候脸红的不行,瞿丽一看他这样,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了?”
裴吟抿抿唇,说:“没事,热的。”
“哦,好吧。”瞿丽说,“快进来,这是伤员船,里面都是吃的。”
瞿丽不说裴吟还没注意,她这一开口,裴吟往里一看,果然看见舱内浅浅的印着一个“诀”字。
裴吟回头看了一眼刚上来的荆诀,然后指着船身上印的字,说:“好非主流哦。”
荆诀没说话。
裴吟又说:“这么土的船,你不要可以给我。”
荆诀终于笑了一下,他指了指靠里的舱门,说:“进去验伤。”
裴吟问瞿丽:“这船还自带医生啊?”
瞿丽摇头,说:“医生在那边呢。”
裴吟拨浪鼓似的摇回脑袋,问:“那谁给我验伤?”
“我。”荆诀说完,薅着裴吟的领子,把脸色更加胀红的人拎进了船舱。
裴吟乖乖坐在舱内的床上,朝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摊手,说:“我先给你验验伤,手。”
荆诀已经收起了枪,他把手掌向上一翻,让伤口露在裴吟眼前。
裴吟心里一紧,他想用仅有的药品给荆诀消消毒,可一看到那道又长又深,横跨掌心的伤口,裴吟又一下想起当时的情况。
裴吟拖着荆诀的手背,问:“这怎么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