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了,这个小区住的都是老人,老人么,信息来源在于口口相传,没什么人会正经上网去确认结果,他们看到的只是李思唯的邻居死了,以及警察调查了李思唯这两件事,就算最终结果与李思唯无关,他准备怎么解释这件事?挨家挨户敲门去给人家看结果?”
“不可能。”裴吟说,“所以我认为,除了你们已经着手调查的人际关系和资金流向以外,这个李思唯的报案动机很值得探索。”
“当然了,如果说他这个人虽然胆小,但平时是个热心市民,愿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就算我胡说。”裴吟看着荆诀,说,“到时候你可别跟李思唯说我怀疑他,我怕他告我诽谤。”
荆诀听完,笑了一声,问:“你还有害怕的事吗?”
“太有了。”裴吟说,“我刚才特别怕你直接让我滚。”
“早点还行,现在这个时间只能打车。”裴吟说,“太贵了。”
荆诀实在无语,就问了句:“你为什么那么缺钱?”
“这个……”裴吟说,“讲起来就费劲了,你要听吗?”
荆诀合上电脑,说:“说吧。”
裴吟站累了,屁股自然地往桌边一搭,说:“那就得从我爸妈去世说起了……”
“我那时候还没成年,我姨,就是我妈的妹妹收养了我。”裴吟说,“我家的钱都在我妈名下,遗产虽然是我的,但我姨是我的监护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