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鸣岐沉声道:“我希望没有下次。”
关若鹜无奈:“你看,又来了。”
“如果你再这么冲动……”
“哎,我困了,我失血过多头晕了,安静……”
庄鸣岐坚持将关若鹜背上楼回到家时,时间已经过了午夜零点。
一进家门,关老师就强烈要求对方将他放下来。庄鸣岐连门都来不及关,就先背着他到沙发边上慢慢放了下来。然后男人放下背在前面的关老师的背包,开了空调,这才回头去关门。
关若鹜坐在沙发上,无奈地看着走回门口的庄鸣岐:“你这样,搞得我好像截肢残废了一样……”
关老师把手里的毛毯扔在一边。他将这东西也带上来,是因为庄总有点微妙的洁癖,他怕不小心沾了血,决定带上来一块洗了。
“自己咒自己,有意思吗?”庄鸣岐反倒一反常态地不在意这些细节。他回来的时候,不仅自己换了鞋,手上也多了一双拖鞋。就在关若鹜心生不妙的时候,庄鸣岐把拖鞋往沙发前一放,然后将小毛毯再次盖回青年的膝盖上,最后居然蹲下来亲手给关若鹜换了拖鞋!
“……卧槽!”关老师都惊了,“等等等等,不需要,我自己来……”
话没说完,庄总已经动作麻利地换完了,就着半蹲在地上的姿势抬头看人:“你今晚洗不洗澡?洗的话就把你要换的衣服拿出来,我再把包放进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