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这小表情，是熟悉的司谷雨没错了！

可是，这不对啊！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还是原装的那个司谷雨？”肖扬又疑惑又惊讶。

理论上来说，现在在司谷雨头脑里的那个新大脑除了基本运行功能外一无所有，而司穆禹所做的，也只是帮助司谷雨建立起新的意识，司谷雨根本连记忆都不应该有，更不用说现在他竟然能和他们像以前一样说话？

这太不可思议了！

肖扬像看怪物一样看他。

司谷雨习惯性地打了个哈欠，他觉得肖扬现在的表情很好玩，“不过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他仍然一副懒洋洋的样儿，“我还拥有我以前的部分意识。”

肖扬：“？？？”怎么可能？

“你不是在我头脑里放了枚芯片么？里面保留着我的意识。”

肖扬更加不懂，“可那枚芯片又不是你以前的那枚……”

他愣了一下，想起为了让手术成功，他将旧芯片里的内容全部拷贝到了新芯片里。

“难道……”

司谷雨见他想通了，挑眉，“嗯哼～就是那样。”

肖扬一脸震惊，“怎么可能！你难道把自己的意识封存在了旧芯片里，然后又被我弄到了新芯片上，现在又重新装进你脑子里？？？所以你还是你！”

司谷雨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肖扬：“这简直前所未闻！天方夜谭！你难道就不怕失败吗？”

司谷雨反问：“可不是成功了吗？”

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