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流行钢笔，圆珠笔了，但老爷子多年的习惯，开方子，还是喜欢用毛笔。

灿丫头口服的药，继续按照二院程德大夫的吃就是，现在，算是最关键的时候了，所以得三管齐下，针灸加外敷。

老爷子还是很有把握的，快的话，三五天儿，慢一点儿，可能也就是七天左右。

贺靖航自己，也是能写得一手好毛笔字的，很快，屋子里，就蔓延开了淡淡的墨香。

杨国章提笔：“灿丫头，月事是什么时候？”

第281章 想成为他媳妇儿的那个人，是她

问完，不等黎灿回答，又解释道：“丫头，在医者面前，是无男女之分的，所以，你不用难为情，外公问你这些，是为了更好的对症下药。”

其实，外公不解释，黎灿也懂：“大概，还有十天左右。”

‘黎灿’的记忆里，小日子，好像有些不准时的，她才来了一个多月，所以，黎灿也拿不准，会不会提前或者推后。

杨国章点点头：“那正好！”活血化瘀的药，可以继续下重一点。

贺靖航就不懂了，月事是什么？灿灿为什么要难为情？

不懂，就得问：“外公，月事是什么？跟灿灿的病情有关吗？这是还需要十天左右就能好起来吗？灿灿，你自己怎么知道的？”

贺靖航不是个话多问题多的人，但事关黎灿，他很关心。

可这一连串儿问题，问得黎灿有点儿语塞，不知道从何答起啊。

本来，对杨国章这个医者来说，解释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