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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人好勇,怎么坐到那个位置去了,那不是伏特加那个家伙的专属位置吗?难道新人是琴酒招揽来的?
一来就要和伏特加抢琴酒左右手的位置吗?刺激,真的是太刺激了。
龙舌兰看着少言寡语的,但实则是个碎嘴子,“要不要来开个赌局,新人和伏特加会不会打起来,打起来的话谁会赢。”
第一个响应他的是戴着鸭舌帽黑墨镜的卡尔瓦多斯,“十万,我赌伏特加赢,虽然能力上可能比不过新人,但只有抓住了琴酒的心,才是真正的赢家。”
作为一个拥有舔狗心经总纲的男人,卡尔瓦多斯为了更好地讨好贝尔摩德,认真揣摩研究过这些上位者的心理,自有一番理论。
龙舌兰捏着下巴,觉得卡尔瓦多斯是对的,琴酒对伏特加的信任有目共睹,他也不觉得新人可以取代伏特加,“库拉索你觉得呢?”
为了避免冷场,龙舌兰直接点名问道。
库拉索刚取得代号不久,对组织成员也不是很熟悉,可就连她这种新人也知道琴酒对伏特加的信任,“十万,赌伏特加赢。”
龙舌兰屈着手指抠抠脸颊,“这个赌局没法开啊,我也是赌伏特加赢。”他扭头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爱尔兰和皮斯克,“皮斯克,爱尔兰,你们赌吗?”
爱尔兰性子桀骜,堪称第二个琴酒,除了他义父皮斯克以及那位先生,他从来不听其他人的话,哪怕是琴酒也一样。
“龙舌兰,谁让你直呼我父亲的代号?!”他低声怒吼道。
“啊?代号取来可不就是给人叫的?不让叫代号,难不成该称他为先生吗?”龙舌兰显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硬怼了回去,话里话外就差没直接点名皮斯克有乱臣贼子之心。
爱尔兰起身,全身肌肉绷紧,似乎准备要给龙舌兰一顿教训。
“好了,爱尔兰。”皮斯克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峙,“龙舌兰说的没错,代号取来就是被人叫的。”
说话间,他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起不远处的青年,这个面容...
蓦地,皮斯克自信一笑,“我也赌十万,但赌谁我先不说,暂且写在这张纸条上,等出结果后再打开来。爱尔兰,你也来下个注吧。”
“是的,父亲。”爱尔兰乖巧地像只大金毛,他数了一叠钱递给了龙舌兰,“十万,我也赌伏特加赢。”
龙舌兰不知道皮斯克卖什么关子,他心里衡量了一下自己与爱尔兰的战力,惨痛地发现,两人打起来,他必定是输的那个,皮斯克既然给了台阶,他也就顺势而下了。
他接过爱尔兰的钱,有些愁眉苦脸地说道,“都压伏特加,这个赌局没法开啊。”
“哈哈,不是还有我吗?不急。”皮斯克气定神闲地说。
而一直观察着他们的伏特加越发肯定自己的卧底论,瞧瞧他们这稔熟的劲儿,不是一伙儿的谁信,可恶的卧底,可恶可恶!
当然大哥除外,就算都是卧底,大哥也是最棒最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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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时间来到九点,基地的门打开了,是琴酒,此时他手里正拎着一个男人,那闲庭信步的样子,好像手中拎的不是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子,而是一袋水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