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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千羽笑着颔首。

时间快临近年底,南师的一干学子兴奋之余亦免不了呜呼哀哉,这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考试,比考试更痛苦则是面对一试卷的题目发现特么完全不会,平时的课全上进了狗肚子里,知识点通通打包还给了老师,当然,学霸除外。

而在考前一个星期,于安凌华来说最痛苦的竟变成了吃饭。

油腻的闻不了,闻到一次吐一次,清淡的也吃不下,吃完还是要吐,除了仍然到点就扛不住的睡意外,每天清醒的时间全用来各种反胃。

肖澄简直是懵逼的,他一直负责打饭,险些向同样懵逼的楚千羽和云泽指天发誓作保证:苍天在上,我没下毒。

等到最后实在没了辙,只得风风火火又请了一次校医,可查来查去只说胃没什么大问题,身体底子倒有些虚,还严重脱水,不曾想开了调理的药吃下去却更不得了,整整扒着洗漱台吐了大半个小时。

这回弄得肖澄他们再不敢让他随便吃药,一个劲叫他喝水。

安凌华被动不动就吐的怪毛病折腾得苦不堪言,直到考试也不见好转,三天连考全程处在恍惚状态,甚至有几次明明没闻到什么味道都熬不住中途跑厕所,成绩会如何可想而知。

等好不容易考完,原本计划买票回家的打算迫不得已往后推迟,他一连在宿舍休息了好几天,可整个人还是打不起精神。

然而花溪市却开始人心惶惶,只因在这短短十来天时间内,竟接二连三出了十几宗失踪案,频率高的出奇。

各家新闻报社纷纷报导之余自不忘提醒出行安全。

临近年关却出了这种事情,上头明显想压下去,但显然低估了消息流传的速度,待采取强制措施时,各种五花八门的说法早已甚嚣尘上,止也止不住,一时搞得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