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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能先听我说完不?”肖澄被质疑到气结,“明明第一回 跳河时脸还好好的,捞起来发现已经被抓得稀巴烂,甚至连手背也有很多伤痕,可惨了,要我猜八成是被债主给寻仇时折磨的受不了才选择第二次跳河。

最可疑的是分明第一回 跳没死成,验尸结果却表明死亡时间为十点半,怪吧?难道人死了还能爬上来?接着又回去跳?老城区监控都是摆设,又有目击者,最后就定义为自杀案了。”

云泽和楚千羽忽然不约而同凝重了神色,半响后云泽丢下笔,不甚在意的摊了摊手,“这还不简单?要么是目击者记错了死者第一回 跳河的时间,要么就是诈尸了呗。”

“靠!诈尸你个大头鬼!你丫别一本正经开这种玩笑好不好?”肖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看把小安子给吓的,脸都白的没了颜色……我去!凌华你什么情况?”

安凌华满头冷汗的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那晚险些掐死他的中年男人浑身湿透,原来早跳河死了?所以被花猫抓的时候才会没有一星半点的反应?

但在球球刚扑过去时又怎么会条件反射松了手劲?

可就算先不管人是在什么时候死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这件事和于小冬的诡异有没有关系?或者说和前一晚在地铁上发生的事有没有关联性?以及那个戴着墨镜的恐怖男子究竟什么来历

已经强迫自己暂时忘记的一系列离奇事件再次充斥进脑海,安凌华十指指尖狠狠掐进掌心,硬逼着让大脑冷静。

“怎么?真吓到你了?” 楚千羽起身拍拍他的肩安慰,“新闻报导有时候也不尽属实,你别想太多,云泽的话也别信,他瞎说的。”

安凌华平复着骤然加快的心跳,点点头,“我、我知道了……你们复习吧,小歆应该快回学校了,我去校门口等她。”说完,步履不稳的跑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