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这两年被养的白白胖胖,不似之前瘦削单薄,看着越发富贵讨喜。
“循光和若斐来了?”陆庆从包间里跑出去,“你俩可算来了,我都无聊死了。”
白循光接过秦斯年的大衣,下巴朝门口处努了努,“外面什么情况?”
陆庆一边拉着两人进房间一边摇头,“嗐,自从苏爷爷去世,那位消停过吗?好像是苏洄姐发了狠,又截掉他一单生意。”
“啧。”
白循光一边倒水一边感慨,“他年轻时要是有现在一半冲劲,说不定切,算了。再来一次该犯的错还是会犯,他这种人改不了的。”
“循光。”
秦斯年喊了他一声,示意让他收敛一些。
“好嘛好嘛,我不说就是了。”
陆庆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跟小伙伴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人明显亢奋起来。他敲敲桌子希望能把正在含情脉脉对视的两人吸引过来,“听说你俩在看房子?”
“嗯。”
秦斯年应了声。
“有看中的吗?有看中的得跟我说啊我到时候在你们隔壁也买一套。”
白循光挑挑眉,“你干嘛啊,跟我们做邻居啊?”
“不行?”
“这会儿不怕你家那位自尊心受损了?你自己掏钱买大房子他乐意吗?”
陆庆张口欲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白循光一见他这幅窝囊样就来气,“你说说你花自己挣的钱还得天天顾着他的面子是不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