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了多久,林欢言都一直记得这个时刻。
她觉得自打她见到白远致第一眼起,就知道他是自己无法回避的命运。
秦风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继续嬉皮笑脸的,“对不住了啊同学,不过既然我大哥已经把你扶起来了,我就先走了。”
他不正经的转过身,表情瞬间变得冷漠起来。
从暑假这一个月看,只要他和白远致不闹出什么大事,白铭显然是打定主意不管了。
秦风说不明白自己心里现在算是什么感受,不过有一点他很确定:他不想再做以前那个乖宝宝了。
白铭为他选的专业和白远致不一样,但两人上课的教室却是挨着的。
他对自己被安排进的专业没什么感觉,但也没说什么。刚开学没什么事,他在校园四处乱逛,没想到竟让他遇上一个熟人。
“傅屿桦?”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坐在草坪上给自己缠绷带的人,“你怎么?”
秦风看了看周围,忽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树木后面的草坪,受伤的少年。
“你怎么又受伤了啊?”
这几年他们虽没有时常见面,只在年会见了几次,但是秦风知道他过得比以前好多了,怎么到了这儿又被人欺负呢?
傅屿桦抬了下眼,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多了。
“这次是我自己不小心受的伤,你别乱脑补。”
秦风似笑非笑的走到他身边坐下,看他手法娴熟的为自己包扎。
“还真挺巧的,没想到能在这儿碰上你。我都不知道你来考a大。a大舞蹈系不是主流,我还以为你们跳舞的都会去考国外一些比较老牌的专门做这个的舞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