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车内的音响被打开了。白循光低低笑了声,“你等会不用故意压着声音了。”
秦斯年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最难耐的时候音乐也播放到了高潮,他热得受不了,把窗户开了一条缝,一手抱着白循光的背一手伸出窗缝抓着那扇玻璃。泛白的手指随着低吟紧紧贴在上面,似乎要逃离一般上下紧搓着。
“慢点儿啊嗯快快点”
“到底要我慢还是快。”白循光低声哄着想让他说出那些他不好意思的话。
秦斯年气得想挠他,“快点。”
“遵命。”
后来缓过神后,秦斯年简直没脸下车了。
还是白循光说大黑不会下去,他才裹紧大衣逃似的回了酒店。
白循光当晚没碰到床,在沙发上凑活了一晚。不过他第二天早上偷偷溜回去的时候,秦斯年感觉到他也没把他轰出去就是了。不过当大黑面不改色的敲门叫两人起床时候,秦斯年捂着脸又不想见人了。
他们和安约了直接机场见。
去纽约的行程只不过源于他前天随口一提的可折叠的薄披萨,但是安真的很想让他第一次来这边没有遗憾,自告奋勇的就要带他过去。
他们快晚上的时候到那里,来接他们的是一个金发蓝眼的小帅哥,看起来比他们都要小。据安说这人是他的小迷弟。自己赛车的每场比赛他都去看了。
在社交网络上得知他要过来,就自告奋勇的要当他们的导游。
有一个本地人带着,他们不仅吃了那个披萨,还去第五大道转了一圈儿。
白循光看他抬头认真盯着那些亮起的摩天大楼的侧脸,也跟着他一块儿向上看。
“开心吗?”
秦斯年听到他这样问,轻轻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