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儿手靠窗有阳光照着,药液流进身体的时候不会太凉。”
“”
白循光没办法,只好过去给他摘了表。
秦斯年在昏迷中也觉得好像有人动了自己的手腕。下意识的他就想保护自己。
白循光忽视他的躁动,一口气给他摘了。
好在护士一直盯着他的手背。没注意那道疤。
“快滴完的时候按铃喊人。”
白循光点点头表示知道。
陆庆有事先走了,说晚上再过来看他们。白循光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觉得奇怪的是,人人都说秦斯年变了,不是五年前的那个人。可是他没觉得啊。
秦斯年在他心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他当年就很优秀。又不是在成了白家的继承人,成了所谓的人上人之后才变得很优秀的。
不知盯了他多久,一瓶药液还没滴一半秦斯年就有种要醒的迹象。
他好像连昏迷都睡得不踏实。白循光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心里能装这么多烦心事。
“宝贝儿?年年?是不是醒了?”
秦斯年的不安全感来源于他空荡荡的左手腕。
那是他最大的伤疤,自己决不允许给别人看的。
潜意识里感觉到那里不对劲,大脑挣扎着想让他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