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控制好力气,秦斯年的脑袋“咚”的一下磕在了玻璃上。
“嘶——”
他捂着后脑勺,幽怨地看了一眼白循光,“你放我出去。”
陆庆家的车都是特别定制的,安保和私密性一流,只要他不想,秦斯年绝对出不去。白循光见他磕着了也心疼,又不想放他走,只好忍着不看他,发动了车子。
秦斯年郁闷的抱臂坐在座位上,扭头看着窗外。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连找人求救都不能。
“你想干什么?”
“你要带我去哪?”
“你总不能这么开一辈子的车吧。”
“你说话啊!”
白循光任他怎么说也不看他,也不回答。车子里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你这样真的没意思,循光,别让我更讨厌你。”
白循光冷笑了声,“昨天说喜欢,今天说不喜欢,现在就讨厌了。你的情绪转变还真是快啊。”
“那也是被你逼的。”秦斯年不遗余力地想要气他,最好气得觉得自己不识好歹把自己赶下车。
“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是演戏演的自己都相信了吗?”
白循光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刻薄的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秦斯年平日里彬彬有礼对他一句话不超过五个字的模样,和如今判若两人。
是他把人逼成这样的吗?还是说他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过最真实的样子呢?
他虽然没有回答秦斯年的话,但是每一句都听进了心里,怒气也直线上升,两人都有些失去理智,连车速陡然上升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