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循光不可置信地抬头,“真的啊?”
秦斯年点头。
白循光捏捏他的脸,“那我们下午出去玩,晚上直接过去,正好在飞机睡一觉。”
“好。”
看他笑了,秦斯年又故意逗他,“你刚刚怎么在上面待了那么久,不是说好半个小时吗?”
“苏洄姐出国期间很少回来,刚刚又嘱咐了我几件事,就耽搁了一会。”白循光把手里的木盒打开给他看,“好看吗?”
薄如蝉翼的玉碗在阳光下好似通透的溪水。
“很漂亮。”秦斯年点点头,递了张湿巾给他擦脸。
气氛好像又恢复正常,白循光敲了敲车窗让司机先生回来。
射击场在郊外,司机开的速度不慢也开了快半小时才到。
“这里我小时候常来。”
“陆庆你记得吧,这地方有他爸的投资。”
“等会儿我教你怎么打。”
秦斯年本来还有些担心他刚刚在车上的沉默,如今看他叽里呱啦的又舒了口气。
场馆里冷气充足,配置很高。
这会儿人还不多,场地又大,显得极为空旷。
白循光倚靠在墙上,看着正在生疏地穿戴装备的秦斯年笑。
“这么开心?”秦斯年刚好看见他这抹笑意,还以为他是迫不及待地想玩儿,也跟着雀跃了点。
他只是觉得平时的秦斯年总像个成熟的大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偶尔会露出一丝仿若孩童的天真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