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循光皱起眉。
“他最近闹分手,这连着一个月了,天天醉生梦死的,好像又被他爸打了一顿。”
“”
陆庆能在家呆得住才奇了怪了。
白循光给他打电话,自己还没出声,就被话筒里传来的大哭声堵住了嘴。
“啊——你还记得我有我这个朋友啊!”
“”
白循光揉了揉额角,头有点疼,“我在泊夜,你过来吧。”
“你回来了啊!”陆庆的声音又变得有些黯哑,“我爸妈都在家呢,我怎么过去。”
“以前怎么跑出来现在就怎么跑出来呗。”
陆庆从二楼栏杆上偷偷向下看,“行吧,我半小时后到。”
等他伪造完自己的熟睡现场又从二楼阳台偷偷溜出家赶到泊夜,白循光已经喝得有点醉了。
包间里的其他人都走了个干净,只剩长眉修眼的少年半躺在卡座,领口微微敞着,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陆庆赶紧把门口虎视眈眈的男女赶到一旁,自己把人扶起来。
“怎么喝这么多啊。”他把白循光手里握着的玻璃杯拿到一边,“也就是你爸妈脾气好,要是我”
白循光半眯着眼,瞥到了他下巴上的乌青,拿手指戳了戳。
“哎”陆庆一边躲他的手一边扶着他的肩膀,“疼疼疼。”
“怎么弄的。”
“还不是我爸。”陆庆想起昨天挨得揍委屈得不得了,挑了一杯酒一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