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每个人都不一样。”
白循光跑步出的门,此刻微微有点喘,停在苏家别墅前,突然有点不想按门铃了。
“看出来了。”
这回答他不能说满不满意,倒也没生气。他接着问道,“如果今天要做手术的是我,你也会给我送礼物吗?”
“会的。”秦斯年转了下笔,“当然会。”
银河影里月如钩。他看着天边,脑内闪过那张阳光俊朗的脸。
秦斯年在培训的第二天久违地感到一丝无聊。
从三十个人中选出五个去参加比赛。竞争从名单确定下来就已经开始了。
他们这些人一入学就被分配到各个班级,彼此也不熟悉,被领到一间阶梯教室里,每天除了做练习就是考试。在这种互相敌对的状态下更是没人说话。气氛非常紧张。
秦斯年在去年接受过一次这样的培训,那时觉得没什么,如今却感到十分压抑。
可能是和白循光待的时间长了,性格也跳脱了些。
教室里空旷又安静,只能听见空调的嗡嗡声。所有人来到之后都自觉的去讲台领今天的卷子,再沉默地回到座位,像极了被设置了程序的机器人。数学组的老师比他们晚来一小时,肉肉的脸上满是疲惫。
“你们期末考的卷子我连夜批出来了。这回有几个考的不好,我把成绩公布一下啊。”
老师公布完考试成绩就开始讲解错题。学生好学,老师省心,整节课除了数字公式没多说一句废话。一溜儿程序走完以后已经中午十二点,秦斯年抱着课本和习题册慢慢朝外走。他低着头,眼前忽然出现一双运动鞋。
“啧,怎么老是低着头走路。”白循光手里拿着一罐可乐,贴到他脸侧,“今天是不是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