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手里的棋子掉在地板上。
白老先生看着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秦风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你早就知道?”
他的语气十分不可置信,还夹杂着几丝被背叛后的痛苦,他死死地盯着对面人的眼睛,这个抚养了他十多年的男人,“你早就有他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在门口的管家听见动静连忙开门进来,白老先生却摆摆手让他出去。
他叹了口气,“告诉你,然后呢?”
秦风觉得他不可理喻,“然后?什么然后?那是我的孩子!你有他的消息却不告诉我?你还问我然后?”
此时的他好像与十几年前愤愤不平责问他为什么把他送出国的模样相重合。
白老先生一生只有几个迫不得已的瞬间,大多还都和秦风有关。
有道是爱之深责之切。
白远致把自己管束的极好,而秦风,是需要他操心的那一个。
“把他接回来,然后陪你一起发疯吗?”
白老先生把棋盘上的残局打破,“你当时是什么状态你心里有数,何况我也是得到他的消息不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秦风的眼睛憋得血红,丝毫不见平日里被磨练出的稳重气度,这样的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三年前。”
“他在哪儿?”
“小风”
“他在哪儿!”
“”
“如果是白远致,你会这样对他吗?”秦风抹了一下眼角的湿润,自嘲似的大笑了几声。“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