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白循光尤其雀跃。
比如此时此刻,他正在改卷子,白循光一手撑着头一手打哈欠,“你都盯着那玩意儿一个小时了,眼睛不累啊。”
“还好。”
“啧。”
白循光又打了个哈欠。他这两天冥思苦想,想着怎么让秦斯年和苏翌没有交集,苏翌这一病,倒是给他提供了个不错的灵感。
苏翌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待在室外,和别人都是手机电脑联系。那他只要让秦斯年错开这些联系不就好了?
他趴在桌子上思考,脚尖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地上乱点。忽然,他好像踢到了个什么东西,“啪”的一声从柜子里传来。
他打开门一看,眼睛一亮,语气也变得十分兴奋。
差点忘记你这个小宝贝了!
“诶,秦斯年,会玩儿滑板吗?”
白循光手里拿着一个黑底绿边的滑板,看起来半旧,应该是经常会玩儿。
“不会。”
“我教你啊,走走走。”
“不用了,我没兴趣。”
“这个可好玩了,我保证你会喜欢上。”
“我”
“哎都九点多了,也该休息了啊。走吧走吧。”
“你看看你,年纪轻轻就戴眼镜了,就是缺乏锻炼。”
“”他已经不想吐槽白循光的逻辑了。
秦斯年根本反抗不过,被推着出了门。
快到三月,院子里浅浅地冒出了一些绿草。
秦斯年站在草坪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循光一遍一遍地从坡上滑到下去,又乐呵呵地踩着滑板上来,觉得他这样有点像公园里接飞盘的宠物狗。
“怎么样?厉害吧。”
求表扬的表情也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