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初大力扭动着身子,看向贺言的眼神也有些不明白,道,“贺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难道想把我关起来吗?”
贺言正舔弄着顾正初,听到这话抬起头看着顾正初,淡淡道,“我以为哥哥知道的。”
他慢悠悠地从顾正初身上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哥哥还是在家里呆着吧,从今以后,只和我在一起就行了,也不用再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了。”
顾正初一愣,道,“你果然知道我今天晚上去见了黎川,你装了窃听器?”
“哈。”贺言又低下头,慢慢地解开顾正初的腰带,道,“不仅呢,哥哥不要小看我,黎川不都跟哥哥说了吗,那套房子也是我的,监控也是我让人按的,在离开你的两年里,你所有的动向我都一清二楚,包括哪顿饭吃的什么我都知道。”
贺言眼神暗暗的,低落道,“我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你。”
他自嘲一般地笑了一声,接着道,“怕我吗哥哥,我离不开你,一点也离不开,你没有答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害怕有一天你会跟别人走了,再也不要我了,你和我在一起后,我每天都担心你发现这些事情,然后还是不要我了。”
他兀自笑了一声,道,“不过现在没事了,你都知道了,我也给了逃你跑的时间了,哥哥还是选择回来,哥,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吧。”
贺言低下头,在顾正初的肩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闷闷地道,“不喜欢也得喜欢。”
顾正初挣扎着没了力气,想着不过是让他做一次,也就放弃了动作,他本来想开口说些话,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开不了口,但凡他有要说话的迹象,贺言就会立刻堵住他的嘴,好不容易能说一句话,解释自己根本不怪他的时候,贺言也一脸不信地敷衍着,下定了决心要把顾正初锁在家里让他一步也出不去。
顾正初觉得自己的头和肾双重疼痛。
顾正初被贺言搞了一晚上,从床上到浴室,再到阳台,在回到床上,他感觉自己最后完全昏了过去,等到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