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不言而喻。

底下的人颤抖着不敢说话,没有一个人想引火上身,贺言看着他们,嗤笑一声,冷冷道,“这个时候怂了?”

他抄起手中点燃的烟,微微俯下身子,看着那个颤抖得尤为厉害的领头人,拿着价格不菲的烟,直接摁在了对方的脸上,听着杀猪般的叫声想起,在他挣扎的时候,瞬间又被贺言的人摁倒在地。

“疼吗?”

他人疯了一般地挣扎着,奈何挣扎不开,又无力地趴在地上开始抽噎,“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贺言又重复了一句,“疼吗?”

对方终于明白如果不回答,贺言的烟就不会离开他的脸。

他颤颤地答道,“疼……饶了我吧……”

贺言将烟收回去,神色越发冰冷,“那我哥被你们堵在巷子里打的时候,得多疼啊……”

没人帮他打架,没人帮他上药,第二天还要若无其事地去上班,别人为他伤口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顾正初会怎么回答呢?

不论怎么回答,都是满心的绝望吧。

贺言挥起拳头就冲着那人来了一拳,胸口不断起伏,眼里都冒出了些红丝。

他心疼。

快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