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顾总，我当时没有多想，但是，经过部门经理提醒了一下，可能，她们误会了……”

顾正初，“？？？”

李助理勉强笑了一下，道，“她们可能觉得，顾总在‘非工作时间’找她们，不太正常……你懂吧，顾总？”

顾正初本来以为他的重点在于压榨员工，非工作时间也让人们工作，后来仔细想想，才知道那些应征的人以为他顾正初可能潜规则。

顾正初深吸一口气，道，“……罢了，有人应征就行。”

至少经历了些坎坷，李助理也有接班人了。

顾正初挂下电话的时候，贺言拿着两个冰激凌走了过来，两个都是草莓味儿的，顾正初拿过其中一个，笑着尝了一口。

顾正初喜欢吃草莓。

贺言偷偷观察出来的，不仅喜欢吃草莓，还喜欢吃草莓味儿的各种东西，糖果啊，牛奶啊，冰激凌啊，顾正初虽然不说，但总是优先选择草莓味儿的。

顾正初没说过，但贺言默默地记着。

他也是确保顾正初挂掉电话，才掐好时间点走了过来。他知道顾正初故意支开他，他也不去戳破，乖乖地扮演好他自己的角色。

第三十二章 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