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时安烦躁地揉了揉脸,站起身来,道,“走了。气得慌。”
顾正初挽留道,“别啊,你刚刚问我什么?”
时安又顺势坐下来,看了顾正初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贺言,确保这个小东西不会打断他之后,才开口道,“初哥,你要是和宁哲斗起来,谁胜算大?”
顾正初为难地道,“按现在的形式来看,我没有必要和他斗,他们家公司的业务不是落在他爸身上,就是落在他姐身上,我跟他没有任何关联啊。”
时安着急地说道,“所以我说‘要是’嘛,假如,假如你和他斗起来,谁的赢面大?”
顾正初若有所思,道,“若是几年以后,他继承了他们家的产业……那我们也不会斗起来啊,没人会做两败俱伤的事情啊。”顾正初看了时安一眼,猜测道,“他招惹你了?”
时安一僵。
顾正初了然,淡定道,“你放心,一码归一码,宁家不会这么点规矩都不懂,你跟他家女儿道歉,和他家儿子跟你道歉,是两码事。”
时安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道,哪有这么简单。面上也不敢跟顾正初说破底,看着顾正初帮贺言擦嘴的画面,他越看越觉得刺眼,挑事道,“初哥,你还养他一辈子啊。”
顾正初没想过那么长远,手下动作一顿。
时安接着道,“那你以后娶妻生子怎么办,带着他?”
顾正初皱着眉头道,“时安你今天怎么了?跟一个孩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