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作为一个三观正直的年轻人,你这样喊我,我会怀疑人生。”
“盛队?”
“喊哥。”话是这么说的,不过那神情和语气,倒像是要让人喊爸爸。
迫于威压,汪森垚试探地喊了一声“哥”?
盛情楠的大手摸了摸汪森垚的头,像来自爸爸的安抚。
“你也可以喊我小名,”盛情楠仔细回忆了一番,“应该还没什么人喊过。”
特殊待遇让汪森垚喜形于色:“是什么是什么?”
“我小名叫雀儿。”
“啥?”
“盛情难却,顺便融合了我爸相当飞行员的梦想。”提起自己的名字,盛情楠也是一肚子苦水。
当年全家欢天喜地等一个女孩的降生,还娶了个温柔的名字叫盛情。结果出生的是个男孩,老父亲一生气就说在后面加个男算了。老母亲不忍特意挑了个楠,就有了他现在的名字,一点都不阳刚。
“要不是名字笔画太多,我肯定能算出最后那道数学题,换一个专业。”汪森垚安慰他。他对自己的名字有诸多不满,最大的意见就是笔画太多了,他经常跟人抱怨,若不是写名字耽误他的答题时间,他是不会被调剂到法医系的。他那么爱热闹的性格,天天跟冰冷的尸体打交道,着实是适应了好久。
“那你可能就帮不上我的忙了。”
盛情楠是来帮汪森垚收拾烧焦的房子的。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一片焦黑的墙壁,屋里的东西都烧光了,最后就剩下一些金属架子,也不能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