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礼爷爷从未和礼闻池说过这些,礼爷爷拍拍礼闻池的肩膀道,“司机的事情我也会派人去查,你跟柏杰说让他放心,爷爷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好,爷爷,我会转告他的。”礼闻池回答。
礼爷爷起身后捶了捶腰,语气轻松,“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你说的这些我就当不知道。”
临出门前,礼爷爷眯起眼瞥向礼闻池,“你啊,跟你爸脾气一模一样。固执,死板,一意孤行。还不如我这个老家伙呢。”
礼闻池试探性地问道,“爷爷,那我爸的脾气像谁?”
礼爷爷诧异地看向礼闻池,摆了摆手,“这话我可不敢说,你自己想吧。”
除夕当天,礼闻池醒来时,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他下床拿起水杯去倒水。
礼闻池摸着黑来到厨房没有开灯,忽地,他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穿好外套的任柏杰悄悄地走下楼,他踮着脚尖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因为没有开灯,在下最后一层楼梯的时候任柏杰没看清踩了个空,差点摔倒。
礼闻池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在干什么?”
任柏杰四下望了望,在看到站在厨房的礼闻池后,他摸了摸心脏嘀咕:“吓死我了,大早上的不睡觉你站这儿干什么?”
礼闻池举了举杯子,“我在喝水,你又在干什么?”
任柏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快步来到礼闻池面前,压低声音道:“你忘了我买的礼物了?我现在去宾馆拿。”
礼闻池点点头,抬起杯子又喝了口水,“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