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任柏杰仿佛缺乏安全感,他急需礼闻池的陪伴却也不哭不闹,只是用着最纯粹的言语想要留住礼闻池。
礼闻池心间泛着酸涩感,他心疼这样的任柏杰,也怪自己没有早点发现任柏杰的反常。就在昨天他还误会了任柏杰,误会他仍在监视自己,还说了那样冰冷的话。
礼闻池伸手摸了摸任柏杰的侧脸,“我不走,倒了热水我就回来。”
任柏杰扣着礼闻池手腕的手指力道松开了几分,但还是没有完全放开。
像过去一样,礼闻池柔声道了一句“听话”,这一次,任柏杰乖乖地松开了他。
礼闻池回到车上拿了保温杯倒了热水,还顺手将车上的抱枕也拿到了病房。
将先药喂给任柏杰,让他喝完了一整杯水,礼闻池将抱枕垫在了床头,让任柏杰能靠得更舒服一些。
吃完药后任柏杰靠在床上,眼神时刻不离礼闻池。
礼闻池整理好物品后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替任柏杰盖好了被子。
“任柏杰,有一件事我向你道歉。”礼闻池先开了口,“那天在酒吧是我误会你了,抱歉,说了那样的话。”
任柏杰眼神真挚地看着礼闻池,“我们分手之后……我就没有让人再跟着你了。”
两人很久没有这样平心静气地坐下说话,任柏杰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之前我也不是让人监视你,我就是怕你……有危险。”
礼闻池回答,“嗯,我知道了。”
陷入长久的沉默之后,任柏杰试探性地问礼闻池,“你还会相信我吗?”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还喜欢面前这个人,礼闻池也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心软,面对任柏杰的问题,礼闻池淡淡地问,“你还会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