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松开手变了脸,“为什么现在才说?”
“这不是刚提到这事儿嘛。”任柏杰讨好地贴过去,被礼闻池抬起的膝盖抵住了腹部,在两人中间隔开了一段距离。
任柏杰摸着自己的脸,他故意将手上的水泡对向礼闻池,委屈道:“好痛。”
礼闻池欲言又止,他垂下腿将任柏杰拉到自己面前。
任柏杰撒娇的本领见长,礼闻池立刻心软,他先是握住任柏杰的手,仔细看着任柏杰手指上的水泡,然后又抚上任柏杰的脸颊。
任柏杰知道,礼闻池这是在心疼他。
任柏杰亲昵地蹭了蹭礼闻池的掌心,诚挚地说道:“小池,如果我以后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都告诉我,好不好?”
任柏杰的一字一句都烙在礼闻池的心间,灼热得让他不知所措。
就如同这个男人的真心,真诚又热忱。
“嗯,好。”
一帧一帧画面汇作暖流涌动在心间,礼闻池抱住任柏杰。
每天不同的早餐,洗净烘干的衣物,又或是穿过马路去给自己买的那包烟。
为了自己特意去学做饭,为了拿回那条领带熬夜开了五个小时的车,又或是为了迎合自己改变的每一件事。
是他在最危急的时刻奔赴自己,也是他在医院关怀备至地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