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叹气,“我妹妹叫小晚,我叫——小暖。”他顿了顿,“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
任柏杰扣住礼闻池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小暖。”
乳名本就会牵起人们年幼时的往事,礼闻池被喊的有些害臊,可下巴被任柏杰粗糙的指腹摩挲锢住,礼闻池无法动弹,他半垂着眼没看任柏杰,又或许是不敢看他。
“闻池有人叫,小暖也有人叫过,我喊你小池吧。”任柏杰目光灼热,他舔了舔唇凑近礼闻池,又低低地叫了一句,“小池。”
忽然松开扣住他的手,“妈的。”任柏杰支起身子弯着腰,他的手指插进黑发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礼闻池伸出的手只能够着任柏杰的脊背,指尖瘙痒似挠了挠任柏杰,“怎么了?”
任柏杰偏过头看向礼闻池,他半耷着眼皮,舌抵着腮帮子不悦道,“硬这么久,我都担心我自己出事儿。”
顺着任柏杰的视线,礼闻池看到了那顶支起的帐篷,“好像除了接吻,我们什么都没做。”
“你要这样想,光是接吻我就硬成这样了,之后得怎么样?”任柏杰手掌撑在身后,向后仰过来,“不,准确地说,看着你我就情不自禁。”
礼闻池心想,任柏杰到底是年轻气盛克制不住,可这也不是他的问题。
所以礼闻池抬眼看向任柏杰,“要不我帮你?”
任柏杰漆黑的眸子深黯不明,他的掌心覆盖住礼闻池略显冰凉的手背,轻轻握住,“你的提议很不错,但陶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替礼闻池拉了拉被子,任柏杰替礼闻池理了理额前凌乱的碎发,柔声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你,礼闻池,你愿不愿意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