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
秦臻看看自己手上还剩下的包,小声说:“怎么光拿他的。”
男子动作很快,莫慎远还没回神,手里已经空了。他手探出去悬在半空,犹豫地不知怎么制止--秦臻已经屁颠颠跟上。
坐在密闭的轿车中,只有莫慎远一人觉得气氛尴尬
月光从窗外照进,秦臻坐在副驾驶,差祁山却不闻不问。
他扯住安全带,靠在驾驶座微微转身,对莫慎远眨眼,“哥,还记得家在哪吗。”
半天没吭声,草慎远憋得盼有些红。他咳嗽下,“先去长江路,送她回家。”
“好。”乖巧地应声,视线还黏在莫慎远身上,一寸-寸的,从他拘谨的手看到微红的耳尖。
秦臻心大,按下车窗问:“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了。”
车载广播播放着无聊八卦,轿车在城市高架穿梭而过,开的很稳。
“天气也不冷,你穿长袖?”秦臻随口问。
指尖搭在方向盘上,姜祁山看向后视镜,果然捉到莫慎远好奇看他胳膊的视线。
怪可爱的。
“大花臂,怕客人看到不敢坐我的车。”
秦臻信了,“真叛逆啊。你挺帅,怎么出来开黑车?”
“有个朋友走丢了,报警也没有找到,我想着每晚出来拉客,说不定能碰上他。”
“祝你好运。你这么执着,一定会等到好消息。”
越说越离谱,莫慎远黑着脸偏过头,看向窗外不说话。
等秦臻下了车,莫慎远目送她离开,思忖是不是该假装有事,一起走。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