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嗯。”
“活着不就是日复一日的无趣重复。”
“可你不一样,越相处,我就越不这么想。你很特
别。
“说不清楚。”
撕扯下一张照片,莫慎远停下脚,指尖在微突起的表面滑动--上面被马克笔写了些东西。
他不想知道是什么。
直觉是会让他更为错愕的内容。
掌控欲。
在一房间的照片里,莫慎远能感觉到让他喘不过气的掌控欲。
很熟悉。
严厉管教的父亲、限制他与人交际的傅竹疏,身上也有这样熟悉的掌控欲。
可又不太一样。
津冰的日光顺差小的门照正传在关机小的进浅淡的月光顺着狭小的门照入,正巧落在姜祁山的脚
视线向上移,对方的的跟腱极长,半截隐入黑暗。
莫慎远问:“为什么拍。”“又为什么突然告诉我?”
“第二个问题。”往前踏了一步,姜祁山意味不明地笑笑,“先不回答。”
“而第一个问题。”
沉默在蝉鸣里被无限拉长。
“我拍是因为我想看,就是这么简单。”
差祁山肆意又张扬,没有一点遮掩。
把阴暗的心思无所顾忌地展露出来,告诉莫慎远,他就是冷血变态,没有规则感。让莫慎远自己选择,是恐惧远离,还是接受这份坦陈。
莫慎远背靠墙,一只手撑在耳边,对方的小臂肌肤蹭着耳尖。
胸膛虚压上来,擂鼓般的心跳声没有死角地包围。脸颊被姜祁山鼻梁狠狠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