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慎远走上去时,他浑身湿透,正撑在围栏上眺望远方。

不知在看哪对父子,还是在看暴雨的城市。

雨水打在身体上,傅竹疏腿隐隐作痛,一只胳膊屈起,掐着一根早灭了的烟,抿一会又松开。

察觉到落在后背的视线,他略显迟钝地转身,见是莫慎远,麻木的心脏才恢复跳动。

他不问傅偌莺那件事的细节,是不想揭开姐姐的伤

但显然,傅偌莺在姜启扬办的工厂里,经历的不是普普通通的伤害。

傅偌莺应激昏迷,一定是因为姜丛畔与姜启扬七八分相似的相貌。

是他没做好,才让他们碰上,

傅竹疏觉得,他活着只是为了做四件事。

呼吸,扳倒姜启扬,守护住傅偌莺,以及拥有莫慎

远。

他能意识到曾经错估莫慎远的重要性,也伤害到莫慎远。可他不懂,到底怎么才能留住爱的人。

追求?

太虚无缥缈了。

把潮湿的烟据住咬着,傅竹疏抬起脚,一步、一步走到莫慎远面前。

他在暴雨里,狼狈、折磨,莫慎远站在楼道内,干美丽。

他们之间,隔着屋檐不断下坠的雨水。

莫慎远还会再爱他吗?答案也许是否定的。都太晚了。

莫慎远抽身离去,他察觉到爱意时已经得不到回应独占欲和迷恋多的能溢出来,在他心脏里翻滚,发扭曲,

“还会爱我吗?”傅竹疏问。

莫慎远摇头,“不会。”

“慎远。”

冰凉的手穿过雨滴,抚摸上莫慎远柔软温暖的脸颊。“我爱你。”关起来吧。

一心一意爱他、对他好。

“今天也没去找草老师吗?”李羌羌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