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胛骨被压着,手落在姜祁山后背胡乱抓,蹭过对方脖颈,没能成功扯住姜祁山头发--剪短了。
只能够攥住领口,妄图从这紧密无缝的亲吻中脱离。
一世纪那么久。
结束时,两人皆是呼吸紊乱。
姜祁山抬起手,拇指重重擦过下唇,意味不明地说:“那我想亲哥,哥会心软吗?”
脱力靠着墙壁,莫慎远不发一言,眼皮无力地闭上。
半晌,他忽然咬下舌尖,感受血腥味弥漫口腔,用痛感保持清醒。
到此为止吧。及时止损。
“不会。”“不会心软。”
“不管你是姜祁山还是谁,只要是我们班的孩子,我都会对他好,晚自习亲自去捉他。”
“不论是谁不讲礼稳,我都会花几个月教他说“请’和'谢谢’。”
“哥。”
姜祁山声音很轻很轻,“你看着我说。”
恍若未闻,莫慎远语速很快地说下去,“我接受因为不理智陷入一段感情,但我不接受别人入侵我的电脑、跟踪到我父亲家里。”
“棉歆也好,羌羌也好,你也好。”“都是我的后辈。”“也只会是后辈。”
“我不管你了,不管你是不是寻找星星,是不是因为依赖产生了错觉,是不是也因为童年经历存在认知偏差。”
“你能力很强,足够处理好家庭事务。不愿意回归姜
家那就做好学术,做好项目。”
“而我。”
“不想恋爱,不想再陷入感情。”
莫慎远蜷缩起来,“我想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你好孤独。”
“我喜欢一个人。”
“希望我们留下的都是美好的记忆。”不是说我叫你去死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