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到短信是吗?”傅竹疏的声音干涩低哑,压抑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什么短信?”
“那天晚上。”
他从吸血虫一样的亲戚家逃出来,跌入河中水草缠住脚踝,半身陷入水里的那晚。
在手机死机、他昏晕前,明明记得发送出去了求救短
呼唤闵可清来救他。
在男人阴沉的视线里,闵可清蹙着眉,再一次强调“你搞错了。”
“我没有手机。何况你忘了吗?我每天都要补习很晚。在我的记忆里,我没有晚上出去过。”
“唔。”
手腕被卡的生疼,莫慎远烦躁更甚,几次甩不开,干脆直视傅竹疏,冷冰冰地说:“傅总专心处理事务,我先失陪了。”
“你别走!”
“大家都看着呢。”他太懂拿捏傅竹疏了。
果不其然,这话让傅竹疏条件反射松手。
借着那一瞬,莫慎远迅速避开,理好袖口端了杯酒。转身稳步离去。
走出恋爱以后,傅竹疏每一个举动都觉得荒谬。像个情绪极其不稳定的神经病。
“慎远!”
草邬远远地呼唤。边上草洋河严肃冷峻,周边围聚了一圈新闻常见面孔。
不由紧张起来,莫慎远检查下仪容着装,才过去。
“介绍下。”莫邬捅了捅莫洋河。对方不说话。
莫慎远明白莫洋河的尴尬。
如果要介绍,势必会说起儿子的职业。那是莫慎远绝对不能容忍的。
家族几代从医,偏偏出了个不定心的混子。
脸色一时有些难看,莫慎远捏紧杯子,思忖是否找个借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