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想再经历恋爱了。
又是一声炸响。
未尽的话被姜祁山打断。
他缩着肩膀垂首,发丝吹拂在额前,看不清神色。”不说了,哥。”
“都过去了不是吗,我不在乎。”
莫慎远心里暗叹
这反应,猜的算是八九不离十。
只思忖一瞬,他说了下去,“抱歉。都过去了,只是和他相处的时间太长,所以回忆了些往事。”
“可不可以不说他。”
喉结滚动,姜祁山浑身因为异样的心情不痛快。手无意识地蟒起,明知道草慎远是在煽风,是故意在试探。
但他就是咬上钩子中计了。
那钩子不仅把他的乖戾心情钩出来,更是刺入心脏一抽一抽的发痛。
他烦得想死。
“哥。”再次抬起头时,视线已经带上了攻击性。漫不经心里带着死气。
冷不丁被吓一跳,莫慎远不禁后退一步。
天旋地转,他被猛的压住肩膀抵在栏杆,后腰有力的胳膊扣住,胸腹被撞上,用力的他整个人都挤的发闷。
随后,柔软的唇瓣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
“唔!”
不同于游戏时的似贴非贴,浅浅触碰,姜祁山此刻用力含咬住他的嘴唇。
侵略、攻占。
把所有属于他的呼吸都攫取掠夺,很凶很凶。
不顾边上的游人,也不顾栏杆之隔的山崖。
他扣着莫慎远的腰,喘息退去的片刻,祈求一样轻声说:“别再说他,我很难受。”